终于洗完后,我和岳母一前一后的走到客厅,我第一次没有去玩电脑,而是和岳母一起坐下看起了电视,其实放什么节目我一点也不知道,也不重要,和岳母紧挨着说笑着,两个人赤裸的皮肤不时的碰在一起,可我们谁都没有稍离。
可能是幻觉,他似乎从发出奇怪悲鸣的甘奈头顶上看到了冒出的白色蒸汽。
被床单束缚住手脚、被我固定住腰胯的安卡扭动了几下,彻底筋疲力尽之后也不得不放弃了抵抗。
我听了好笑,嗤声道:"得了吧,你不就那几样古董不是古董,艺术不是艺术的破铜烂铁,有什么好看的。
“当然是玩儿你啊,”他的声音充满了挑逗,“或者你玩我也可以考虑。
半夜我有了尿意,命令莲奴跪在床边,捧起那对奇尺大乳,深邃的乳沟组成天然的小便池,我畅快地撒了尿,大量黄澄澄的尿水积在“乳便器”里,却一滴也没有溢出,可见莲奴的乳肉何等肥满硕大,而且没有一丝空隙。